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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平原.
五阶了！
这是流水无情在睁开眼睛之后,所意识到的第一个问题……
即使还没有通过系统的测试,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却能够很清楚明确的认识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有了本质上的改变！
那不是量变的积累,而是一种本质上的变化！
质变！
是的,质变！
此时此刻的流水无情,无比深刻的确认了这一点！
他的身体没有动作,但是他却也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之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完全被自己的身体所支配者……
这种支配的感觉,甚至不需要任何的验证……
就像是我们即使身处在睡眠之中,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和四肢都无时无刻完全受到自己的支配一样……
我们不需要通过动一动我们的手脚这样的行为来证明自己的身体受到自己的支配,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流水无情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他能够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