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了，就只能早早辍学，然后将学习的机会留给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而她们就只能开始务农或者打工，然后在哥哥或者弟弟结婚之前，她们就会被父母许配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用来换取相对丰厚的嫁妆，从而保障兄弟们的婚姻生活
很多时候，这样的生活轨迹，是由不得人去选择了
绝大多数身处在这种被限定的生活轨迹之中的人，多半都是没有选择权利的，当他们一开始随波逐流的时候，就已经不再具备有主宰自己命运的可能性了
他们的人生也只有在一次又一次的别无选择之中度过
而反之，相比起那些生活贫寒的家庭来说，那些生活在城市之中的家庭，往往小孩子就会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利，在决定工作和人生轨迹的时候，他们自身也往往拥有更多的自主权，或许他们不能够决定自己将来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但是他们至少能够决定什么样的日子是自己绝对不会去过的
尽管不能选择，但是至少可以否决掉一些选择，相比起那些贫穷家庭的孩子来说，这固然就已经算得上是一种自由了
事实上，从社会的角度上来说，所谓的自由，其实也就是如此而已
不是能够选择做什么，但是至少能够选择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