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不打算回国了。”司天浙端起酒保递过来的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我奇怪的却是他对我的不良企图只字不提,不但不提,而且似乎,还有转移话题的痕迹。
“有一些事耽搁了,你这个冬天都在忙些什么?去度假了么?”
“有些忙,不像你,可以在悉尼躲过北半球的严冬。”司天浙将酒杯拿在手里,却不像要喝的样子,只是放在手中缓缓旋动。
几个小时的时光在气氛融洽的谈话中度过,期间一旦他们两个聊的话题我无法插得上话,莫夏存便细心地察觉到并不着痕迹地换一个较为通俗的话题。当真是一个温文俊雅,平易亲切的绅士,懂得照顾他人的情绪。全然一个绝佳男友的典范。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想必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从Pub走出来,已是早晨七点,司天浙说要送我回家,我当然不会拒绝,谁让他弄坏我的车。
路上,我有些忍不住,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不跟莫夏存讲?”
“为什么要讲?”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更是被动。
“我们这样拿你的好朋友打赌,赌的还是他的感情,身为朋友的你不该提醒他么?”
“提醒什么?提醒他不要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