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起。
下一瞬。窗帘被稍稍拉了下,遮住一部分阳光,我视线对了对焦,见司天浙向我床边走近。同时将一杯温热的巧克力拿给我,“先喝掉它,可以解酒。”
解酒?
我疑惑蹙眉,却未接过杯子。
的确,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和宿醉后一模一样,可我记得昨晚明明没喝多少酒。还不至于达到令我人事不省忘记前因后果的地步,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我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客厅,但这里分明是卧室的样子,我是怎么睡着的?
司天浙了解我脑海里疯狂叫嚣着的问题,轻声解释:“昨晚,我们喝的是Sara的调酒。”
Sara?问题出在Sara身上。
“她人呢——不,他们人呢?”我有些急切。
“离开了。”司天浙淡然道出:“现在整间房子里就剩我们两个。”
未及询问,他将一个信封样的东西递了过来,“这是Sara留给你的。”
我刚要接过,他却长指一旋,信封反被收了回去。
“先把这个喝掉。”他悠然看着我,显然比我要有耐性。
我二话不说,当即拿过他手中的白瓷杯,在他隐含笑意的眼神中抛形弃象地将一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