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反应,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几乎将我拖拽下车。
“你——”
惊愕中,我只挤得出这一个字,他钳制的力道极大,我无从挣脱,只能如反抗无力的木偶般被他操纵着。
所幸,下车后没走几步他便停了下来,我急忙将手腕从他的禁锢下解救,眉心轻蹙,很痛。
粲然的眼瞳里浸染了夜的幽深,似乎还伴着我所不解的阴戾,他这个样子是在,生气?
下一刻,他的语气已然为我作出了回答,“你以为自己很安全是么?还是你以为自己其实刀枪不入,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他果然在生气,平日里沉着的语调已不复见,此刻字里行间都在宣泄着不快。
我沉声不语。
“你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有没有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音调提升,口气也激烈了些,昭示他胸中此刻蓬勃的怒气,“深更半夜出门已经很危险了,你甚至还独自一个人身边连个保镖都不带就到处乱跑。别人都在费尽心机保命,你呢,生怕害你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是么?”
他从无这般激烈地对我讲过话,想是真的很生气,我注视着他凶狠冷酷的模样,心中突然五味翻涌,难过异常。
那日《英都时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