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还是他们的朋友们一步一步地将他背下来的啊。”
“是啊,曾哥。”钱辉在一旁也附和道。“可如果不是那伍德是被谁打的呢,是吧,又不符合道理啊。”
“曾先生听你的口气似乎知道谁干的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要他倾家荡产。”汉斯感激地看了眼钱辉,知道钱辉在给他打掩护。
“曾先生,请您别说出来,好吗?”忽然躺在床上木然的听着他们对话的伍德激动地说道,还带着几分哀求。
“嗯?”钱辉有些狐疑地看着伍德,这里边似乎是有猛料啊,可是熟悉的人都是三缄其口,根本了解不了其中的细节。
曾巩似笑非笑地看了几眼伍德,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好吧,我不说。咱们现在就治疗吧,你这两个胳膊要有漫长的时间等待才行。”,…,
“不过你得忍着点儿,你这个时间太长了,从中国回来将近一年半的时间了吧,平时的还可以只要不下雨就行,不然的话就会疼痛难忍,对不对?”曾巩微笑着问道。
“对,对,每次疼痛我都要打镇定剂,现在我都有些镇定剂的抗体了。”伍德现在真得动容了,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应该很庆幸,他们没有想象的那么聪明,不然的话你的这两只胳膊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