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松桀骜不驯;大,方圆数里,险峰奇峻,一马平川,斑斓灿烂,或绿意浓浓,或江花红胜焰火。
曾巩驾着扁舟一叶穿过一处险峻急流,天生石桥横跨双岛,似一座大岛从中分开,但举头一隙阳光从石桥中间直射而下,枯藤老树,纵横交错,原来石桥却是两座高峰耸天斜矗,相对而生,仿佛意大利的比萨斜塔一样,远远望去却是一座高大的天桥。
“卧槽,曾哥这地方,简直是没话说了,用东北人的话,那就是杠杠的。”钱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冷不丁地蹦出一句,真要形容,却是‘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啊。
钱辉自问自己也算是周游过祖国的大江南北,甚至世界各地也去过不少的地方,却没有遇到过如此秀丽的湖泊,即使杭州的西湖,或者扬州瘦西湖都没有如此的自然的美丽,迤逦妩媚的更多的是人工的雕琢。…,
,…,
奥尼尔附和的点着头,每每夏季休假的时候,他都会前往夏威夷或者欧洲的某个庄园古堡,从没有去过牧场度假,这次一下子给了他耳目一新的感觉,骑马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邀两三好友垂钓、划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曾巩停下舟楫,似乎是花累了,准备在湖心出歇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