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自己使劲浑身解数,根本动摇不了分毫。
残阳如血,踢雪乌骓几乎折腾了一天,青莲牧场不知道被它跑了几遍,早就在整个利文斯顿疯狂起来,现在踢雪乌骓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疲惫,在乔的牧场里停了下来,有些委屈的刨着脚下的枯草,大大的马嘴里喘着白气,汗水早就浸湿了它锦缎般的毛发。
坐在踢雪乌骓身上的曾巩感觉自己的腿都没知觉了,想起师父曾经说过的驯马要诀,知道踢雪乌骓已经臣服了,现在就像委屈的孩子一样,需要自己的安抚,这样才能完成驯马的最后一步。
“乌骓啊,乌骓,只要你跟着我,绝对保证有最鲜美的牧场,将来我还会给你找许许多多漂亮的母马,怎么样?”曾巩咬着牙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尽量的靠近马耳朵,小声的诱惑着,同时双手还细细的抚摸着它的脖子。
慢慢地曾巩感觉的出来,踢雪乌骓全身开始放松下来,桀骜不驯的眼神渐渐软化,露出温柔的目光。
成了,曾巩顿时眼前一亮,这踢雪乌骓终于是自己的了,用不着整天的骑着那匹温顺的夸特马了。马上曾巩又高兴不起来了,将近一天的颠簸,他的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生疼,下马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