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只好无奈地说道。
乔的牧场距离青莲牧场并不远,只是有十多分钟的车程,为了照顾踢雪乌骓的情况,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
“戴维斯,你怎么开乔的车回来了?”克劳福德看到戴维斯开着皮卡出现在青莲牧场的门口。马上赶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曾。你没事吧?”话音未落他就发现了躺在后座的曾巩的凄惨模样,紧张地询问道。
“还行。就是在马身上时间太长了,两条腿有些没知觉了。”曾巩咧嘴,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
克劳福德闻言这才稍稍安心,记得自己还是风华正茂的小青年的时候有一次马惊了,也是长时间在马背上颠簸,最后马精疲力竭了才停下来,他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失去知觉了,在家里休养好几天才恢复。
“那要不要去医院?”克劳福德关心地说道。
“不用,我的屋子里有一瓶药酒。到时候在腿上擦擦就好了,你可以先通知他们回来。”曾巩可不想去医院,自己的药酒完全能胜任这项任务,为什么要去医院呢。
克劳福德点点头,让戴维斯将车开到了曾巩的客厅门口前,然后和戴维斯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到曾巩的房间里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