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浇水都是很方便的,根本用不着太多的人工。”弗拉切夫斯用低声地问道。因为曾巩给出的价钱可不符合他心目中的价钱,这只够偿还高利贷的,自己以后的生活费用可就没有了。他可不想自己从一个牧场主一下子变成了乞丐。
“小湖?普京先生您看看我这里难道没有小湖吗?不是我说大话,估计整个蒙大拿的湖泊加起来都没有这里多,而且我的牧场根本不需要浇水,你认为你的条件能吸引我吗?如果我把青莲河的河道改道,不知道你的小湖什么时候干涸?”曾巩调侃地说道,句句带着讽刺。
“如果普京先生没有诚意谈判的话,咱们完全没有必要再谈了。”说着曾巩就要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
“不。不,曾先生你不能这样做。我的价格已经很有诚意了,您不能留给我的点儿生活费吧,如果按照你说的价格,我根本剩不下什么了。估计明天就要到救济所里生活了。”弗拉切夫斯基听到曾巩这么说,紧张地回应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普京先生您能不能说说?”曾巩冷笑地说道,虽然自己也是出入赌场,可是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烂赌鬼。
“咱们两个国家可是友好国家啊,应该一致对外才对。”弗拉切夫斯基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