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曾巩不禁停下了脚步,他可不想涉水走进山谷,这样的话可能会冻伤踢雪乌骓的马蹄的,上一次曾巩进入,就是涉水进入的。那时候并不严寒,现在只能等待着威廉姆斯指点另外的路径。
“曾。怎么不走了?”紧跟其后的威廉姆斯很快地赶到了,看着曾巩踌躇不前。奇怪地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走了,上一次进去我是趟着水进去的。”曾巩不好意思地看向威廉姆斯,自己这个向导可不怎么样。
看着曾巩的样子,威廉姆斯哑然失笑,指着前边的几棵小树说道“:咱们先沿着溪水走上大概十米的距离就可以看我搭的一座浮桥了,路径在对岸,咱们渡过溪水从那边走就可以了。”
曾巩闻言点了点头,催着胯下的踢雪乌骓紧走几步,高高举起手中的开山刀。将几棵新长出来的雪松树斩断,首先通过了脚下的羊肠小径,绕过一块大石头,果然豁然开朗,一座简易的木桥横在了山溪之上。
越过山溪,果然在另一侧的巨石边上有一条狭长的裂缝,仅容两匹马可以通过,曲曲折折的看不到尽头,正北几棵茂盛的水柳树遮挡住了。曾巩回头看了眼威廉姆斯,后者点了点头,曾巩立刻奋起余威在前边开路。
“威廉姆斯,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