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时期许多革命人士比如宋教仁、梁启超曾经还自称为支那人,个人认为之所以支那人被认为是贬义,多数还是因为民族情绪的原因,当然了身为中国人还是不愿意被称为支那人。
“对了,史蒂芬森,你不是在朱诺工作吗。怎么会来到费尔班克斯?”曾巩对于史蒂芬森这么巧就在费尔班克斯,一直是耿耿于怀。
“这不是要给在巴罗角的工作人员进行补给吗,你知道那里身处极地地区,食物来源十分匮乏,咱们的工作人员又不能像因纽特人一样以渔猎为生,所以呢,绝大部分生活物资要靠着外界补给,而费尔班克斯又是北美铁路最北端,还有大片的原始森林阻隔,物资最后只能是空运。恰好我被派来进行监督。”史蒂芬森无辜地解释道,虽然是爱莲娜以公谋私了一把,可是他敢告诉这位爷吗。
曾巩点点头,没有再追究下去。而是和史蒂芬森聊起了阿拉斯加州的人文环境,好在他一直就是在这里工作,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没什么纰漏,天上地下的可以说是相谈甚欢,曾巩也在谈话中对阿拉斯加州有了初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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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登上了菲利普斯石油公司的货运专机。几百公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巴罗角上北美最北边的小镇巴罗镇,在这里极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