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十几人都是如此说法。
侯君集心里憋火,“我侯家也是人口众多,上一次我们捐献了不少的粮食,可是大皇子才走了几个州府?都没有走到江南道就回来了,还把咱们家杭州府的事情给捅回来了。弄的陛差点清算我侯家。
如今江南道水患了,陛又让我侯家出粮出钱的,这是把我侯家当成金库还是粮库呢?
这一次,我再出粮又如何?难道,陛还能忘了杭州府的事情了?”
杨先生起身道,“大人,上次杭州府的事情毕竟在陛的心里埋了一颗刺,这颗刺时不时的就会刺痛陛的心,陛就会想起侯家在地方上敛财的事情。
陛终究是因为这件事情忌讳了侯家,这几年大人家里的儿孙们也大都领了闲赋在家。没有实在的官职权柄。
特别是如今。陛穷的要命,而国库又因为朝中大臣拆借一空,陛不能追究所有的人,所以陛只能追究您了!
陛没有直接旨要侯家捐粮。已经是给大人留了脸面了。陛这道圣旨。就是在试探大人,到底是忠是奸!
小人以为,此次。大人必然要破财免灾了!”
所有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不过最后大家都是这个看法。
侯君集赌气的摔了桌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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