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城楼上传来大批的笑声,刚才那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咱们以前还是隋朝杨家的百姓呢!他们李家如何坐的天啊?难道皇帝也是反贼?”
孙二郎被憋的差点没晕过去,“大胆。尔等竟然敢辱骂皇上!”
城楼上的人不再笑了,不过传来另外一个沉稳的声音,“咱们不管谁做皇帝,咱们在乎的就是家人能不能吃饱饭,孩童是否有衣穿。
从三年前,旱灾开始,钙州就没有收到过朝廷的一颗救灾粮,水患开始两月才等来了朝廷的救济,可是那是救济吗?那是在我们身上再刮一层皮的狼。
你们说人家卢家是反贼也好,你们光明正大也罢。我们只认得给我们吃穿的卢家。只认得那个在我们孤苦无依之时,伸出援手的卢家!
而今,你们让我们开了城门,献出我们的恩人。做那猪狗不如的人吗?真真是痴心妄想!”
孙二郎喊了一天的城门。可惜。城门始终也没有打开。
傍晚的时候,尉迟恭收兵了,孙二郎这一日吼的嗓子都哑了。回了军营,连着喝水。
尉迟恭都没有叫他去问话,而是让他直接休息。
一连几日,尉迟恭都是让人喊话,但是没有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