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叹气,全家的人都为了这件事情叹了气,可是谁也没有办法说服卢萦。
尉迟恭是唯一一个在这件事情上支持卢萦的,他是贫农出身,向来都是租种地主家的地,但是租子确实税后的六成,剩的四成根本养不活一家人。
他一直都觉得这世上最可恨的就是地主这类人了,明明占了很多的土地,却让他们这些贫苦出身的人,更加贫困不堪。
尉迟恭想了几日,来敲了卢萦的书房门。
“陛,臣有事启奏!”尉迟恭谦卑的在外面站好,他没有要求进去,就这么站在外面说着,“臣以为,陛的改制是对的,陛知道臣是贫农出身,最是憎恨那地主老财日夜盘剥。
臣,以为,土地归为国有是对的,土地为国之根本,有土地才有国家,不然何来我南朝?
至于百姓们不愿意,是因为他们无知,臣愿意为陛到地方去解释陛为百姓们筹谋的心思。
而关于地主?
陛,可曾想过,地主赖以生存的是土地,倘若他么没有土地的,他们当以何为食?
陛圣明,定然能为地主们找到新的生存之道啊!”
书房外,尉迟恭的一番话提醒了卢萦,是啊,只要自己给他们指明以何为食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