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人络绎不绝,山南麓的净慈寺是观世音的道场,据说求签算卦都很灵验,最灵验的是无上大师手制的护身符,据说是一符难求,去求签求符的人很多,因此寺中的香火很是旺盛。我听了也很心动,便痛快地答应到时候陪她一起去。
说话间天色已经晌午了,陈欢便命人去吩咐上菜,她身边一个伶俐的小宫女答应着出去了,我看着这丫头瞧着眼生,便问了一句,陈欢随口答道,是刚分到她身边的,我听了也没太在意。
那丫头去了一会,便回来了,伏在陈欢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什么,陈欢一拍桌子:“真是太不要脸了!”说完拔腿就往外走,我正端着茶刚要喝,被她吓得手一哆嗦,茶水漾了出来,洒在我的衣襟上,玉蝶和彩娟赶紧拿了手绢给我擦拭,等我再抬眼,陈欢已经不见了踪迹。我赶紧推开玉蝶和彩娟,起身往外走。
走廊里空无一人,隔壁包间的门大敞着,就听见门里传来陈欢的叫骂声和掀翻桌子的声音,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小祖宗怎么了?来不及多想,我一头闯了进去,只见屋中站了三个年青的锦衣男子,其中一位,坐揽右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几人看着面前被掀翻的桌子和狼藉的杯盘,那男子轻蔑地一笑:“哪来的母老虎,在爷面前撒野。”说着将鼻子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