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干巴巴的黑黄断肢,鲜血横洒一片,腥味浓郁,附近的死役全靠了过来。
我一把抹掉脸上的臭汁,拼命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继续朝洞口跑去,一路提着石笋乱挥乱舞,像个疯子一样将沿路的几只落单的死役大卸八块。
到了溶洞口,我几乎是爬着上了廊道。再也撑不下去了,我趴在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有三只死役追我很紧,其中一只扯住了我的左腿,我毫不犹豫的斩下了小腿。他们贪婪的抓走,开始争夺撕咬,把我的腿咬得巴兹作响,满口血肉。
我痛的意识溃散,神智全无,只凭一口气在强撑着自己往前爬,模糊中月牙儿又对我咯咯的笑,杨修夷拿指骨敲我的脑袋,师父要我去偷师尊种的菜,被发现后师尊罚我抄写三百遍千字文,师公幸灾乐祸的说“初九小儿活该”。我的眼泪快要出来了,忽然好想他们,我一定要活着出去!
我拼尽全力,用手肘匍匐,像条老弱病残的蛇,在幽暗深邃的廊道上一点一点往前挪。身后溶洞里的死役刺耳叫嚣着,像来自于地狱的狂吼,要将我往无底深渊中拖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入口处钻了出来,瘫软在地,睁眼如盲,大脑一片昏暗浑浊。
就在这时,巨响轰鸣,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