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聚在了这里……”
火气一下子从我心口直蹿脑顶,我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正要骂她,花戏雪一把拉住我,示意我别吵。
男人狐疑的看向卫真,清婵忙道:“我这兄长也被染上了疯症,一时回不去,不得已才如此……”
其实我觉得她完全没必要说这些,因为我们人多,且三个男人个头都高于常人,一看就非等闲之辈。这男主人不管是信还是不信,只要看出我们不是来谋财害命的歹徒就行,眼下这类处境,是个聪明人都得找个台阶把我们赶紧赶走。不然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夜凉如水,月色茫白,我们从前村口出来。我回头望了一眼,这里层叠的棺木数量更多,约有数千来具,在森寒的月光下,如腐尽血肉的白骨。
村前一块垂直的巨石上刻着朱红色的三个大字——冠隐村。
我们安静的走着,脚步踩在绵软的草地上,沙沙作响。我低头走在后面,和我平行的还有夏月楼。我见她神情痛苦,额头脸颊全是细碎的汗珠,忍不住叹气,转向花戏雪:“大胡子,你会接骨吗?她脱臼了。”
“应该不难吧。”他说着走了过来,直接捧起夏月楼的左胳膊,伸手狠狠一扯,夏月楼顿时惨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脚步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