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她:“卫真一家是你杀的?”
她不悦皱眉:“我不是承认了么?”
我气急怒吼:“这是为何!你这个疯子!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满门!”
她泊然无感的一笑:“祖训没有提及不准杀他满门呀,一杀上瘾,我便控制不住,索性全杀了。若不是怕卫氏就此绝后,我的后人过不了瘾,可能卫真也活不到今日了呢。”
我呆若木鸡:“难道千年光阴都不足以泯灭仇恨么?”
她摇头,手指轻抚琴弦:“仇恨不仇恨我不知晓,这只是祖训,跟每日二十四碗面一个道理,我不过遵循罢了。而且,”她咧嘴一笑,“这还挺有意思,自我幼时知道了这个祖训后,我便每日都盼着长大,盼着卫乃四十一岁的生辰,好以河间序杀他以无形,这种兴奋,你们能懂么?就像养了条狗,看着它一天天长大,等着宰它的那天。”
我被震撼得无言,脑中一片空白,眼泪直直滚下,怔怔的抬首望着她。
杨修夷问道:“那原清拾是你何人?你为何称他尊长?莫非与你苏姓一家渊源颇深?”
姚娘饶有兴致的看向他,而后目光转向我,哈哈一笑:“虽然你们快死了,我是该发下慈悲之心告诉你们,可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