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姜蓉一行人来没多久便又乘船走了。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不敢脱衣,不敢洗澡,连杨修夷都不给他亲了。他一怒之下将整个房间设下绝地困阵,把我们自困在里面,三两下剥光我的衣裳拖进浴桶里,三两下把我洗干净塞进被窝里,然后他就不理我了。坐在圆桌前翻着丰叔他们带来的书籍和沈钟鸣的信,在白纸上又描又画,研究了一晚。
第二天正午,我们启程去魔界。
丰叔早早包了条大船。准备了一堆好吃的,杨修夷一上船就睡了,我去找师谈心。他和花戏雪站在船头望着湖面,白衣翩翩。风姿洒然。
听到脚步声,他们回头。师父伸手:“九儿。”
我过去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拍着我,叹了口气:“昨夜的事,是为师不对。”
湖水被推开,水声好听,我抱住他的腰:“除了我和杨修夷还有丰叔,你从来不向别人发火的。”
花戏雪冷目睨我,给了我一个“这你也吃醋?”的眼神。
我撅嘴,不服气啊。
他翻了个白眼,你好贱。
师父怅然望着湖面:“方才我问小花昨夜我发火时可有异样,他说没在我眼中读到戾气,说明为师不是受了这混元界的什么影响,而是为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