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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厦门中山医院。
病床上,我深情款款的对顾纤柔说:“柔姐,只要你迈出我们之间的第一步,剩下的路就由我替你走完吧!”
“闭嘴,能不能好好下棋了?”顾纤柔瞪了我一眼。
我就不说话,她这明显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本来嘛,你们说下个象棋,她象过河,说她的是飞天象,车走弯路,说她的是越野车,炮不隔山打,说她的是迫击炮……
“柔姐,我渴了。”
“自己倒水去!”
“我是病人。”
“怎么没病死你?”顾纤柔没好气的把一杯水放我面前。
我讪笑一声,又说:“柔姐,我腿有点酸!”
“小色狼,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顾纤柔恶狠狠的瞪着我。
“别,要不您转过来,我给您捏捏肩!”我脖子一缩。
她还真不客气,直接背对着我坐下。没办法,我只能给她捏肩,痛并快乐着。
经过两天的修养,我的身体终于不再那么虚弱。
酒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能借之消愁,可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剧毒。
并且这一次比上次还惨,我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