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枋湖,本以为顾纤柔会回来,可当我按耐着激动的心情去找她时,却是空欢喜一场。
第二天上班回来,她还是不在。
就这样,直到又迎来一个周六,顾纤柔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这天是张驰他们一干人出院的日子,我把失落的心情收拾起,和他们聚了一餐。
这一晚,他们全部喝的酩酊烂醉,不少人都哭了。
有个兄弟说,他和辉仔是老乡,一同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兄弟。
那些年,他们还没那么坏,比如说,读初中的时候,北约炸了南联盟大使馆,他们还很愤青的参与了游行。
鬼子要占据我们的岛屿,他们组织同学抵制日货,高中的时候,南海诸岛有外敌来犯,他们愤慨的还想上阵杀敌
他们的关系很铁,甚至连女朋友都可以这里实在写不下去,两个渣渣
是后来,他们被现实生活给麻木了,然后他们又醒悟了,他们觉得脚下的土地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
那个兄弟借着酒意,咆哮道:“妈的,这片土地给了我什么”
他情绪激动,“我们当初那么维护它,现在辉仔死了,我们却还要花钱买地才能埋他可笑的是,还只有二十年期限”
情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