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伸着脖子问道:“偷人老婆,啊,还这么理直气壮,啊!我是为你好呢,偷一个女人不容易,要好好爱惜,每一次都要认真地做。哎,你刚才是咬付萍什么部位啊?都把她咬疼了。”
徐劲松从满腔欲-火无处发-泄变成虚心请教。这个,秃瓢更受不了,缩回头去。这就算高挂免战牌了,徐劲松却不依不饶继续胡说八道。不说别人,他老爸都受不了了,出门朝他吼:“你还上不上班啊?啊!”
徐爸朝儿子吼的时候顺便望了望李子童家,见子童专注地盯着电脑,火气更大:“一点不知羞耻!看看人家子童,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徐劲松被老爸骂得不敢吭声,收拾收拾东西,出门上班。临到门口,见到刘长根回来,徐劲松笑嘻嘻地说:“长根回来了?快回去看看,那个秃瓢刚才不知咬了付萍什么部位,她正在家里哭呢。呵呵——”
刘长根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闷着头往家里走。自己老婆公然偷汉子,在这一带已经臭了大街。虽然现在的人观念开放,但偷汉子总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这让刘长根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
按道理,刘长根应当将那秃瓢杀了,起码也要将他打一顿。可是,刘长根压根就不是打架的料,他恐怕打秃瓢不过。另外他杀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