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队暂时接管了,我也没办法。唉——,八千万压在那儿三年。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建停车场,却又遇到这么个事。唉——,这个考古发掘要搞到哪一年哟,资金真的压不起了。”
毕道友,你真不要脸!这事明明是你做的,你还赖账!窦怀德朝老毕咆哮:“毕、道、友!你等着瞧,老子要你好看!”
对对,对,毕道友笑嘻嘻地说:“我等着。等着坐你的轿子。真舒服啊,从二元五一直坐到二十三元五。谢谢你了哈,百分之一千多的利,我老毕这次可赚大发了。”似乎要气死窦怀德,老毕又补充说道:“我投了两千万。你帮我算算,赚了多少?”
窦怀德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我忙了两个多月,完全是白忙,还要没收违法所得并且面临罚款,却让这家伙坐了轿子。
老毕是非得将窦怀德气死不可:“我那儿子呢,不太成气,是他与同学分析出你那支股票的异常情况。他自己只投了十万。老窦啊,你也帮我儿子算算,他赚了多少?恐怕有近百万了吧?”
窦怀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墙壁,艰难地出门。一败涂地,一败涂地!回公司的路上,窦怀德满脑袋里都是这四个字。毕道友资金没我雄厚,势力没我强大,可是我却输了,输得精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