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剂,没用,任何人都无法在痒痒的情况下入睡,何况还是这种钻心的难熬的痒痒。
一夜过去,伊凡感觉自己体重减轻了十公斤,可是痒痒依旧。他不想活了,人生不过如此,到处一片灰暗,没意思,让我死吧,死了就不痒痒了。
公司加派人员死死地看守着他们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等,等中国小子的电话。
八点过去,中国小子没电话过来,他说过的,会将银行账户报过来。九点过去,还是没电话。公司的几个秘书盯着电话,望穿秋水,没有,电话很安静地趴在桌上。十点过去,没有,伊凡写字台上的这部红色电话已被定为专机,专门用来接那中国小子的电话。
伊凡在痛苦地呻---吟,在撕扯着嗓子嚎叫,叫秘书们放开,他要从这九层楼上跳下去以结束这悲惨的痛苦的毫无意义的人生。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所有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看看时间,十一点零八分。
电话里传来中国小子的声音:“哈罗绍!伊凡·伊凡诺维奇先生好点了吗?呵呵,嘻嘻,哈哈——,不好,很不好?这就对了嘛。
你们肯定打过报警的主意,是吧?我就知道这样。可是呢,你们知道我与贵国警察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