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赌。只得带着李子童出门。
开着车一直在街上转到深夜,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到路边摊下了一碗光头面再加一碗馄饨,身上就只剩一元零几毛了。李子童却炒了一个青椒肉丝外加一碗西红柿鸡蛋汤,吃了两碗米饭。
再次回到周庆平家,睡觉。床上没了女人,这个本身就比较难以煎熬。又没了香烟,这就更难受。看着李子童躺在沙发抽烟,就难受到无以复加。
周庆平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夜里两点都睡不着。侧耳听听,李子童似乎睡得很香,悄悄地爬起来。他不是想出门,身上没钱白天都没地方去,这个深更半夜就更没地方去。他悄悄爬起来,是想偷李子童的香烟抽。
尼玛,没有,茶几上没有香烟。难道他抽完了,那茶几上也应当有空烟盒啊。周庆平正在疑惑,李子童突然伸手从口袋里抠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再喷出长长的烟柱。
烟味将周庆平肚子里的烟虫勾了出来,烟瘾格外地难熬。周庆平流着口水,老着脸皮说:“给我一支抽抽。”
没有。李子童将腿收起来,大腿架二腿地又吸了一口烟,然后说:“这儿是你家。你是主人,我是客人。按道理你应当递烟给我抽。”
尼玛,我这不是没钱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