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而已,而三个老头却是站着。
整整一天就这样坐着,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厨娘进来轻轻地向一个女人问道:“吃不吃饭?”
这个女人三十多岁,典型中国北方女人长相,伸出两根指头按着自己嘴唇意思是别出声。谁知万家驹却突然往起一爬,说道:“开饭!”
大家都默默地吃饭,万家驹坐在桌子上两个女人陪着他,老舔与三个老头坐在屋子里的板凳上,那些佣兵坐在院子里的地下闷着头吃饭。近二十来人吃饭,没有一点声音。
不是万家驹规定了吃饭不准出声的纪律,而是这儿的所有人都没了说话的欲望。这么多人竟然被一个人打得大败亏输,简直是落花流水。
平时这些人牛-逼哄哄,上哪儿都横着走路,给哪个老板服务拿的都是高报酬。今天好了,露出底牌却发现个个都是大脓包。所以没心思说话,没心思发出动响。
万家驹放下碗筷,年龄比较轻东南亚长相的女人递上热手巾。万家驹擦了一把脸,这女人又为他捧上热茶再点上一支香烟递到他嘴边。
万家驹抽了两支烟喝了一杯茶,突然一甩烟头站起来下令:“出发!”
佣兵队长紧随发布命令。司机去发动汽车,被指派随行的佣兵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