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舔心生警惕,李子童恐怕就埋伏在附近。警惕也没用,必须派人下去将树搬开。老舔带头下车,再招呼两个佣兵下来,大家一起来搬树。
让两个佣兵搬树,老舔警觉地观察四周。尖锐的啸声响起,老舔大叫:“不好,臥倒!”迟了,两个佣兵额头都中了石子,“扑通、扑通”栽倒昏迷。老舔本能地闪向车旁,也迟了一点,一颗石子擦中耳朵,疼得老舔咬牙跺脚,还不如直接被打昏迷。
剩下的四个佣兵立即盲目地开枪。旁边山崖上的树枝全被打断,夜宿的飞鸟纷纷飞起。
“哎哟,哎哟”两声惨叫,两个佣兵握枪的手指被打中。十指连心,两个佣兵疼得流眼泪。
老舔朝着刚才石子破空的尖啸声方向发出三把飞刀。三把飞刀成品字形朝黑暗中飞去,立即就听到一声惨叫:“啊——呃。”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大响。
老舔狂喜,打中了。不仅老舔,万家驹与另外两个未受伤的佣兵都是一阵欢呼,赶紧地下车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奔去,他们太想看看李子童的惨像了。
两个佣兵跑在最前。老舔谨慎地紧随其后,还一手持着一把飞刀。万家驹跟在最后面,情况一不对立即就后转逃跑。
情况是真的不对。万家驹正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