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垂下眼,继续喝粥。
厨房里静得仿佛能开出来。
安一欣实在是困得坐都坐不住了,可是看陆云深的样子,又是不想让她走。她迷迷糊糊的,看陆云深还剩下半碗粥,就想找一点八卦来说。
“秋月今天没有去参加宫宴。她一定在给自己缝嫁衣。”安一欣说着,看了陆云深一眼。
陆云深没抬头。
安一欣想着上午春等人来给秋月道喜时说的那些疯话,睡意退散,脸上浮起一个奸-滑-狡-诈的微笑,“我和沈玉打了一个赌……”
陆云深低头继续喝粥。
“赌你和秋月什么时候洞房烛。”安一欣压低了声音,向前凑了凑。
陆云深挑眉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在陆府呆了半年,胸没长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骗我了!
也不想想就你那管头管脚唯恐小师弟一言不善就长歪了的紧张样,怎么可能和他赌洞房?而且是他最最崇敬的大师兄的洞房?陆云深傲娇地想。
“我赌了一两银子呢!”陆云深心里傲娇,但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安一欣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玩笑已经被识破了,还冲着陆云深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
才一两银子,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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