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砸的,而且急火攻心,硬生生憋晕了过去。
沈玉笑嘻嘻的蹲下来,伸手号了号他的脉。
“他没事,就是地上凉……”
“小公子闪开。我来给他治治。”刘大叔说着,见沈玉跳起来闪到了一边,就猛的一脚,把许老板踢出了一丈多远。
许老板‘哎呦’一声,醒了过来。
不但是安一欣这拨人,连二边铺子里出来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起来。
转天刘家姐妹带着她们亲手织的二匹布来拜谢安一欣和沈玉,又哭又笑的说了一阵,提起家乡也没有人了,她们已经和爹商量好,就把娘的骨灰葬在仁武,以后就定居在这里。
陆千户就笑,“那正好,许老板走了,你们就开布铺吧。”
听说许老板走了,大家都惊讶的看向陆千户。
陆千户笑,“许老板也是聪明人,知道将军府出头管了这件事,他以后在仁武是混不下去了。所以昨天晚上就来求我,说愿意把那批布按二钱银子一匹卖给将军府。我就去请示大将军。大将军说既然小师弟要给将士们做衣服,那就买下来好了。”
陆千户说到这里笑得更加灿烂。“我回去又对许老板挑剔那批布质量参差不齐。许老板只想着赶紧离开仁武,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