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无碍,只是略有些气虚之相,老夫给您开个方子,吃上两幅药便好。”
“多谢大人。”杜宛若拽了袖口将手腕盖好,又起身送了送太医。
采龄机灵地跟着太医出去抓药了。
平时看病的时候,屋里头标配的二老和大哥,而今一个人影子都瞧不见,杜宛若为此差点气出血来。
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杜宛若扯出张笑脸,转身就看见太子又把她闺房当自个儿家,兀自坐在了刚刚她坐过的凳子上,又见他气定神闲地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后,神情显得很愉快。
人生中最大的不愉快就是看着自己的仇人很愉快。
杜宛若噙着假笑走过去,象征性地问了句,“殿下今天很是得空啊。”明摆着说他闲得发慌,跑她这儿来了。
太子噙着一抹玩味,将茶盏搁下,手指摩挲杯边,缓缓而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宛若,你好像不太待见我呢。”
说到得罪,她跟他之间岂止是得罪,根本就是仇,就是恨,不共戴天!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杜宛若便抑制不住心中的火。
上一世,他给了她无限风光,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幸福,殊不知大婚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以至于她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