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残影闪进了柱子后面。
“谁!”她鼓了鼓底气朝柱子走去,期间,她见那人并未现身,不由想了想,又开口道,“敢问是阁下邀我来的吗?”这么问,虽然听上去有点傻,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对方不是魏王,她也好找理由搪塞,如果被人发现准太子妃与别的男人私会,还是太子的死对头魏王,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她刚一走过去,那人就站了出来,吓得她差点撞上去。
她险险地朝后面退了半步,方才看清那人竟在脸上戴了张面具,还是和她怀中一模一样的面具。
对方似乎没有想要再隐瞒下去,当即抬手解下了脑后的绳索,摘下了面具。
面具之下那张溶金的面庞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瞬间让人回想起月夕前的那晚,还有赏月宴上他被太后当中‘奚落’的一幕。
前后两次,加上这一次,究竟哪一次才是真正的他呢?
“想不到,你真的来了,那晚真的是你。”李慕云先开了口。
他今天穿了身月白的袍子,长发简单得束在左肩,与往日人们口中的戎装形象大相径庭。
虽然三位皇子都是同父异母,但长得都不太像,唯独今天李慕云的装扮倒是有了两分李慕辰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