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正苦于难以启齿。
杜宛若却已然起了身,“走吧。”
她还不了解杜伟德?刚一看到他脸上显露出来的为难之色,便知又是那档子事。得,也别要人家开口了。
杜伟德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杜宛若已经答应了帮忙。
不多时,她二人便以受邀之名外出,实则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秋高气爽的季节,天气时好时坏。
这不,刚前脚出门,后脚就下起了绵绵秋雨。
幸而雨不大,而且所乘的是马车,所以即使下雨也淋不到哪儿去。
目的地也是不远,马车行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杜伟德先下了车,然后是采龄,最后才是杜宛若。
别瞧杜伟德是国相长子,平日出来也就随身带着一个小厮鞍前马后,有好奇者问过,他只说,这样清爽。
于是,今天他也秉持着‘清爽’之风,只带了一个年岁跟采龄差不多大的下人出来。
即使雨小,地面也已经湿漉漉,一行四人都没预料到会下雨,所以根本没备伞,只好一路小跑到不远的檐下,衣服上沾了点水,倒不算太狼狈。
杜伟德的小厮叩了门,不一会儿便来人开了门,对方一见四人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