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找她说话。
杜宛若有些诧异,人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头颅压在他的劲窝处,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前,目光所及,可以看到他的喉结和下巴。
明明如此亲密,有必要做得那么绝吗?她不禁在想这个问题。
其实,只要能离开就好,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没有想要伤害任何人。
她似乎有了些动摇,垂下眼帘,将眼中的一切遮盖,只言道,“没什么。”
许是身心俱疲,闭眼后,困意袭来,她便睡着了。
李慕辰细心地为她盖好丝被,对着怀中沉睡的可人,轻吻一下因事后红艳的樱唇,似是还想对她说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便下了床,着了件袍子就离开了。
第二天,那碗不知何用的药又端到了床边。
因为昨夜没有被狠狠地折腾,一夜无眠睡得很好,心情也是格外的好,许是起了好奇心,她在喝前,随意的问了句,“这是什么药,为何每次都得喝它。”
端药过来的宫婢一直没换人,都那么久了,也没见杜宛若问过,今天突然问起来,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地跪下来,脸显难隐之色,“回娘娘,这药……这药……”
可能该奴婢跟采龄的关系不错,只见她有偷偷朝采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