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来见她如此,有点不甘心,难道姑姑真的要从此坐牢了吗?
许晏来面色一沉,那股子寒意霎時将空气冻结,“燕寒,我劝你三思而行,你再想想,你真的不担心,这又何必呢?”
燕寒一脸无所畏惧的洒脱,慢慢的说:“还用多想么?我一来无权,二来无钱,无权无势,所以注定被人谋杀,害我失去了孩子。如今连我母亲的骨灰都被拿出来用来威胁我。可惜,我没想到我还有个身为省委书记的爸爸,你说,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用来匡扶正义,以后小老百姓谁还信?我不用,那我是不是更傻?许先生有权有势,既然不畏法律和道德,那结果咱们也只能鱼死网破了。反正你们财雄势大,可以威胁任何一个人,是不是打算把我爸爸和哥哥都送进监狱?许先生?”
“这个”一贯口舌如簧的许晏来也被她一连串犀利的言辞堵得有片刻的迟疑,眉峰紧锁,身体微微倾向前,两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对上燕寒那双炯亮而倔强的眼睛,语气锋锐地沉声问她:“你想怎样呢?”
燕寒很想笑的,她想怎样?
“呵呵!”燕寒轻轻一笑:“许先生不是我想怎样,现在是你们许家想怎样!你是不是想要学你姑姑,把我们都叫去,然后用我妈妈的骨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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