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您信吗?”
许靖南笑了,执起报纸晃了下。“裴老头在公开跟我叫板呢。路翻译,你以为有了裴家撑腰我就怕了?”
“许老,我路修睿,还真不屑别人为我撑腰。许鸣来的事也只是个警告,如若您要一意孤行,下一个就是许晏来了。”路修睿淡淡说道。“哦,我还听说,许军长那边军费有点问题。”
许靖南望了望路修睿,黑眸凝了凝,执着烟斗,眸中闪过犀利。“路翻译,军界你也敢惹?”
“许老,我素来觉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年轻人,做事这样霸道不给人留一丝余地,可知道后果?”。
“后果在许以清蓄意谋杀我妹妹那一刻开始,许家就该清楚。许以清后又不罢休地毁了我妈妈的骨灰,这样恶劣的性质,许老要一味包庇,就该知道后果。我整许鸣来,你们整裴傲阳,只是你们该想到,裴傲阳做事滴水不漏,查不到他的把柄,可是许鸣来却一堆把柄。许老,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再干涉许以清的事,她一日不伏法,我一日不会善罢甘休。鱼死网破也好,两败俱伤也罢,我路修睿都随時奉陪。我敬您为共和国出过力,不要到老为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儿晚节不保。”
“年轻人,我许靖南佩服你的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