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横跨养殖和深加工两个行当,说起来,其实他是最有希望在潞州实现大部分垄断的。就像您现在做到的一样。”
单勇道,说着的时候抬了抬眼皮,史保全正侧耳倾听着,就听单勇话锋一转道:
“我当时想找个出路,想着从哪儿跌倒我就从哪儿爬起来,不过几家老字号肯定不会收外人,驴肉香说不定也不敢收我,秦军虎当时一家独大,他根本看不起我,就我下决心在史家村找门路,现在很多事都实现了,秦老虎倒了,养殖户唯你马首是瞻了,分销商他想要鲜肉,得仰仗你的鼻息了,你自己的店也开了七八家了……这一切到手的,如果一夜之间再失去,我相信老爷子受得了,不知道跟着你干的村里人受不受得了。”
一句噎得老头直翻白眼,肯定受不了,就他也许都受不了,以前处处受分销大户的掣肘,明面上威风八面,可暗地里也是处处作难,现在扬眉吐气才几天,自然谁也不想回去,而调味店的事就是一个信号,今天能捅你一个店,明天就能捅你十个店,史保全知道就全村几千匪郎,你照样斗不过贪官歼商。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就望风全倒,大不了史家村和以前一样,还是养驴放驴,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争不争这口气,您老一句话,这也就是我把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