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地下产业提供了资金消化的渠道。黑金已经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存在,只是普通人不晓得他们的存在方式而已。
“有多少了?”郭组长问满头大汗的经侦,把市局的几个业务好手也用上了,汇总的数据还没来得及数,一个一个账户的名称标注着颜色区别,计算一下,经侦脱口道:“237个……不能这么查呀,郭组,再往下查关联,得有上千个也说不定。”
可不,冠之以什么贸易公司、咨询公司、投资公司等等诸如此类名称的账户,少则几十万、动辄几百上千万,又在不同的城市,来回协查需要的时间恐怕就承受不起。郭组长问着省局同来的那位道:“能不能只追查一千万赎金的流向。”
“可能姓不大,比如这个账户,事主存进一百万,而当天他们转出金额是三百二十万,进入另一个账户,又分化成两笔、一笔一百四十万、另一笔二百三十万,还包括原账户中的余额五十万……然后又开始分流或汇总,您说哪笔是哪笔?事主的一百万,在哪儿?”经侦笑着问。
郭组嗡声头大了,就这三两句都把他搞迷糊了,何况要面对二百多个账户。
有很多事总是峰回路转,就在被庞大数据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一线天光出来了,有位经侦看着屏幕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