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怪怪地变味了,还真像加了变音装置也似的。
“你满意了。”柴占山拆着手机后盖,拽出卡来,又换上了和自己人联系的卡。随意地问了单勇一句,单勇随口应到:“还不够满意,看着他倒霉我才更满意。遗憾的是我不能亲自到现场了。”
“你针对樊五义,难道就因为他派人跟着那几个草包追杀了你一回?”柴占山问道,现在倒没什么顾忌了。
“这是个潜在危险,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单勇道,看着柴占山对于此事似乎还有不忍,他又道:“柴哥,您都混多少年了,至于还有这种妇人之仁吗?连商场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们对于黑吃黑应该司空见惯了吧?”
“你这不叫黑吃黑,叫黑坑黑,坑人不利己,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同情老樊,他要真栽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柴占山道。
“不用同情,既然玩黑的,就别怪别人比他更黑,他应该能理解。”单勇淡淡地道,拿起了手机,也许是该发短信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这玩意能不能起到决定姓作用,说起来仓库里的货也够烫手了,最怕“漏雨”的,是他。
柴占山打量着单勇,一直觉得这话仿佛不应该是他说出来的,可他不仅说出来,还做出来了,这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