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又抢白道:“柴哥现在开始担心后果了?”
“那你说呢?老樊把钱丢了,等于把这个也丢了。”柴占山指指脑门,说明了事情的严重姓,又附加着:“要是有人知道是我和你捣鬼,咱们的这个,也得被人割下了称称斤两。”
又指了指脑袋,加重事情的严重姓,单勇却是顺着话头:“所以,现在得把事情搞圆乎了,将来制造一个这样的故事怎么样?手下人见财起意,绑了两位官子弟,结果坑了樊五义。”
柴占山愣了,嘴唇耷拉了,恐惧也似地看着单勇,半晌才惊讶地问:“你真把那两绑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连那两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单勇诚恳地道,不容置疑,不过旋即又歼笑地轻声道:“不过我好像能猜到他们在哪儿,就像我能猜到樊五义会打电话来一样。柴哥你手眼通天,到樊五义手下人里给我找一个适合顶缸的,份量得足点。”
“孬种,真你妈孬种。”柴占山瞪着眼,骂了两句,这会才把事情串起来了,肯定是单勇绑了两人,勒索赎金,又把赎金汇入樊五义的账户,引来了警察的围观,这倒好,账户还是自己提供的,当了一辈子贼,却要上别人的贼船,气得柴占山连骂几句孬种,又拔着电话,确认了一遍,然后手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