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道着:“莫名其妙,有什么话和警察说去,和我有什么关系。什么枪不枪的?”
“既然敢做,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无耻和卑鄙可救不了你。”单勇的声音越来越恶,越来越冷,想起了枪口下逃命的种种,他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廉捷突然间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在他惊恐地要喊出不对来时,单勇两只像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雷霆叱喝一句:
“兽医!”
门口堵着三位中,最不起的那位瘦矮个子中年男揉身而进,廉捷惊恐地看到了那人手里的东西闪着亮光,还未来得出口,那人的揪着他前胸,噗哧一声,在场的人下意识地一个激灵,看到了明晃晃的刀身刺进了廉捷的胸前,廉捷身前弓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胸前留着的刀柄,血色殷了一片。
哗声,一圈人全站起来了,后背登时怵然发麻,全身发冷。
噗哧……那兽医,呲着烟熏的黄牙,狰狞地笑着,又是一把刀,刺进廉捷的肋间。
空气凝结在这浓重的血腥味里了,廉捷的喉咙像被卡住了,唯余惊恐的眼神看着狼顾的单勇,看着自己身上的刀柄,手吃力地向父亲伸着,断续地说着救…救我…然后咚地跪地,那狰狞的刀手抬腿一踢,他像截木桩一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