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解释着:“来来来……来了,拦不住。”
“谁来了?”廉捷腾地起身,训斥了句。
“我!”有人踏着步子进门,一众心里一沉。
我,这一声打破了淡笑风声的气氛,空气为之一凝,众人为之一愣,都知道是谁,唯有秦军虎为之一喜,他回头,正看到了单勇进门。
是单勇,面部平静的踏进来了,背后还跟着一矮两高,平静得就像走回自己家门一样,不过像有一种慑人的气质一样,全场鸦雀无声,他拍拍那保安的肩膀安慰着:“去吧,没你的事,完事我们马上就走。”
保安紧张地,退出去了。站着的廉捷突然发现就自己站起来了,尴尬地站着,帅帅的白脸有点扭曲,又不好意思坐下示弱,干脆硬着头皮问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哈哈……”单勇扬头一笑,随手掏着张复印的旧件,往桌上会议桌上一扔,忿忿不平地沉声说着:“我来干什么,我相信你们都知道,六年前,你们中间有人逼着我父亲签下了这份转让协议,不但其中标注的二十万转让费只付了五万,连协议规定的未到期房租也昧了,虽然你们几经装修扩建,可改变不了这里曾经是驴苑酒楼的事实,后厨的灶火、水台、案架,甚至连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