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下去,指不定再把谁刨出来,而在这个如火如荼的大势面前,谁也怕碰到风口粉身碎骨,否则也不至于候家、晏家把儿子乱藏,就差送出国了。郭文波也确实忠于职守,下功夫要找到把两位人质卖进黑窑的凶手,根据候望京和晏重光提供的细节,一路被扣着麻袋、运送到老凹窑,而老凹窑是个生僻的地方,就土生土长的潞州人都未必找得着。
所以他判断,是本地人干的;敢干这么大事,不是普通人,应该是个胆大妄为的人,不排除有涉黑背景的可能。至于他们的作案手法,很可能是借用了史家村的劳力,而且不排除刁民和凶手合谋的因素。基于这种判断,郭文波从专案组调了数名警员再赴史家村,却不料连人都找不着,农忙,上山的上山、下地的下地,放驴的放驴,第一次无功而返。
隔天又去一次,却不料出意外了,路上蹭了头在路面上乱跑的驴驹,被村民赶着一群驴讹住了,扣住人,不赔钱死活不让走,还得赔个整驴钱,差点把几位都市来的警察给气背过气去,后来还是专案组通过市局,再通过乡派出所才把人要回来。
此事之后郭文波才省得为什么地方警力根本不进村的原因,他尝试过想通过其他途径把当天夜里拦车的村民拘审,而且专程找赵家成商量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