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潞州,其实就是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柴占山问。
“你想啊,她第一次绕了好大一个弯子,要买下净水厂;没得逞。后来,又绕了老大一个弯子,在醋上合作。我承认,她绝对能看上咱们产的笨醋,这玩意味道好得很,你尝过。可是你想想,咱们全场产量不如人家一个小车间,就即便想提升品质,也不至于这么新老掌门人都上门示好吧……再说这个场子,能给他们贡献多少利润?”单勇在动用着自己的阴暗心理思维。
“你是说,别有目的。”柴占山明白了。
“对,现在她又开始拉拢小盖了,要扩大净水厂的产能,试着做瓶装水生意。不出意外的话,得把小盖乐疯了。我想她给的条件一定很优厚。”单勇又道。
“她在逐步实现控股,吞并你们?”柴占山道。
“那无所谓,小屁厂子,她爱吞吞呗,不过我觉得她的眼光应该更长远。不仅仅在雁落坪这场子上。”单勇道。
“什么意思?”柴占山道。
“还记得我刚回来嘛,他们要卖,我忽悠了一番,其实里面也有我当时的不少想法,雁落坪那地方三省交界,出省路最短不到七十公里,万一那儿建一条高速路、或者国道,一下子可就百业俱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