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的游戏规则,未必能约束得住他。第二,潞州这个地域特点谁都知道,匪姓十足,万一他们觉得合作吃亏了,他们绝对敢单方撕毁协议,咱们到时候鞭长莫及,我知道的消息是单勇一直就陷地官司里,到现在还没有了解……第三嘛,我觉得在帮他们做大之后,对我们也许是养虎为患的结果。”
“就这些?”
“嗯,暂时就这些。”
郑锦婵被下属的话触动了不少,思忖片刻,她缓缓道着:“很好,考虑得很全面,潞州之行咱们没有白去……你忙去吧,告诉秘书,一会儿货车来直卸到总部后院,对了,你去迎迎单勇,他头回来,还没准认识不认识门呢。”
殷淑荣有点异样地听到了老板的赞扬,这可不多见,已经恶言相加习惯了,反而不习惯老板这么和声音悦色地说话,悄声掩门而去时,她看到了,老板在冥思苦想。
是啊,不得不想,这是个关键棋子,她不知道自己驱不驱得动,生意场即名利场,驱人无非名利色,投其所好而已,可这个人,她有看不出,弱点究竟是何处。
又一次焦虑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看看时间过得越来越慢,她甚至忍不住心里暗骂这家伙不是路上出车祸了吧,现在都没来,电话问了两次听殷淑荣说,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