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度的,左南下没有勉强,轻声道着:“他就一个女儿,女婿那边也有个病人了,一个妇道人家,你说她办这事不比谁难,其实很简单,多看看他,和他聊聊,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不算很多,他喜欢和学生在一起,你这鬼主意多,说不定能让他高兴点,现在他都不愿意见我,不想让我看到他这样子……”
单勇还没回答,眼睁得老大,掰着指头算时间,这才腊月二十六了,摊个这事,可让怎么说呢。这…对了,还没去雁落坪接父母呢。
“为难就算了,我再找人吧。”左南下很失望地道。
“不不不……没问题,小事一桩,这事还就我这光棍汉干最合适,不但我来,我想起个比我还光棍的,我们一起来。等等啊。”单勇摸着电话,拔通了司慕贤的手机,小声说了几句,贤弟可是老宋的信徒,办点这事应该没心结吧。果不其然,电话里司慕贤满口应承,立马就要下山来了。
看来,有信仰的就是不一样,不在乎。
放了电话,单勇解释着:“没事左老,交给我了,什么时候回家,你言语一声,我找人;真办白事也算我的,怎么也得给老人办得风风光光。”
左南下莫名地笑了,本来此次想悄无声息地来去的,不过看这样子,要难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