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人,你不得叹服造物的创意,这么丑、这么蠢、这么白痴相,偏偏老是笑呵呵地,怎么看怎么喜庆,这不,又来了,雷大鹏问着正洗衣服的刘翠云道着:“翠花,你老公念什么咒呢?”
“离搔,又不是没学过。”刘翠云道。
“我怎么听着像发搔了。比跟你结婚那天还来劲。”雷大鹏得啵道。
刘翠云被气得无语了,没接茬,现在觉得让雷哥到这场合是个巨大的错误,他那张脸,不管是欢乐还是悲伤的氛围,都得被破坏。偏偏这货还很准时地来这儿,说是过年了,呆家里没意思。这不,扔了果核,没看到单勇来,雷大鹏咧咧骂着,信步到卧室,一推门,看到了司慕贤拉着宋教授的手在痛哭流泪,他一下子悖然大怒了,直斥道:“哭哭哭,你哭个逑啊,人还没死呢?”
徒然间,从思想的净土掉回龌龊的现实中来,司慕贤一下子被激得无比震怒,随手抄着书摔过来,附带一个:“滚。”
“哟,骂上你哥了,找刺激是不是?”雷大鹏火了。就怕没人挑恤呢。
“我让你滚。”司慕贤腾声站起来,好不凛然,一下子吓得雷大鹏掉头就跑,直跑到屋外拽着刘翠云喊着:“翠花,坏了坏了,你老公魔症了,不会是宋教授夺……夺舍附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