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地看了女儿一眼道:“小普,爸没什么遗产留给你,你不怨爸吧。”
“不怨,爸,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你会好起来的。”宋普泪涟涟的安慰着父亲,宋诚扬却是再抬头,久久地凝视着对面墙上挂上的照片,那眼里,竟然有了难得的笑容,他像在回忆风华正茂的年轻时代,又像忆起了相濡以沫的伉俪爱人,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无限的欣慰,似乎此去是仿佛是要回到久别的家,再没有孤独的痛苦和寂寞的煎熬。
没人说话,宋诚扬轻轻地倚着枕头,嘴唇翕动着,左南下凑上来,笑着问:“老宋,想起老伴来啦。”
“啊,我和玉容要去听戏。”宋诚扬笑着道,声音渐渐微弱。
“听得什么戏?”左南下问。
“听得……听得……佘太君……”声音更弱,不过笑容更甚。
一刹那,左南下明白了,回头道着:“忠烈千秋,老宋最爱这一段。有唱片没有。”
泪涟涟的宋普摇摇头,单勇一激灵喊了句:“抄家伙。开戏。”
这话喊得莫名其妙,不过有人明白,哥几个当学生时代就玩这个,司慕贤一把拉起二胡,雷大鹏找着东西,一急,奔进厨房握了两根小斡杖,众人迷懵时,单勇嘴里吁声一起,司慕贤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