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拔着电话请示着段总,现在五洲四个工地,就数棠梨村的糟糕,生气的事不止一回了,她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把席韵凤的意见委婉地转告给了段总,却不料隔一会儿放下电话,她黯黯地道了句:“段总不同意,他说明后天专程来潞州。”
“呵呵,年少得志,财倾一方,都是赔钱不赔脸面的姓子。也罢,那我们静候段总大驾……走,小薛,今天陪我去见见王市长,这奠基也毁了,延期到什么时候,我心里也没谱了……”席韵凤起身道着,揽着薛亦晨,薛亦晨却是心揪着工地调运来的钢件和设备,有点担心,把这个告诉席韵凤时,席韵凤笑了笑道:“还不至于大白天抢劫,有民兵跟着……不过你也别太乐观,如果真是柴占山这号人,你就设备运齐全,也未必开得了工,他们出牌的规则,谁也摸不到。”
这话说得,却是让薛亦晨的心更悬了,两人下了八一大厦,这是潞州一家房地产公司租赁的办公地点,碰上相熟的人称呼都叫“席董”,却不像和官场那帮在一块称呼“席县长”的口吻,对于这位脚踩商政两头船的席韵凤,此时薛亦晨却是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主心骨了。
两人都身份不菲,都有专车和司机,驶离了,谁也没注意,喀喀嚓嚓的轻响,两人的风韵全摄进了相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