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要不找几个痞子花钱让他们去闹事去,不过来不及了呀,暗处藏的人快等急了。
雷大鹏此时猛抚着肚子,似乎在触摸肾上腋分秘的位置,找着灵感,话者愚者千虑,终有一得,雷哥终于在街头攘熙的人群里看到了一线亮光,然后这一点亮光变得像头顶的太阳那么光明,他一拍脑门,兴奋了,拉着俩胖弟:“看,有办法了。”
看什么,远处一位戴哈密瓜帽子高瘦个子正喊着“切糕、切糕……”推着三轮车在人行道上慢慢走着,栗小力和白曙光乐了,这是名动九州的切糕党,难道……来不及思考了,雷哥揪着他们把想法细细一说,这仨贼笑得浑身得瑟。
下一刻,把切糕的堵住了,三个方向,三个胖子,瞪着圆眼,咬着食指,把切糕的吓住了,因为眼光不是看糕,而是看着他,偏偏又是一身城管制服,切糕的也心虚了,蹭蹭蹭切了三块,一人一块递着,陪着笑脸道:“吃吧,吃吧,不要钱……不要钱。”
那哥仨可不客气,嚓嚓咬着,雷大鹏瞪着眼训着:“不要钱是不对滴,宰人得一视同仁,城管也得宰。”
“不敢不敢……谁也能宰,城管绝对不能宰。”切糕的客气道,艹着不太熟悉的普通话。
雷大鹏换了笑脸问:“你叫什么